续地离开,临走时还有人好奇地回头看了她一眼,以为她刚才那么愤怒地甩兰晓鹏耳光,现在底气却不足了,她百口莫辩……
很快,放映厅里除了邱莎莎,唯一的活人兰晓鹏踱步到她面前,用舌头抵了抵那块被她扇过巴掌的脸颊,确实比另一边颜色要深些,有点侮辱了他“京城第一受”的美貌。他笑问:“反应这么大,初吻啊?”
邱莎莎觉得其实被夺了初吻与在一个陌生的衣冠禽兽面前血崩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了,尤其那个衣冠禽兽前一刻还被她打过。大姨妈一光顾,再厉害的女人立马变猫咪,蔫了,连半个巴掌都挨不起。
想到自己现在动不了,初吻还被禽兽夺走了,跑不了,逃不开,禽兽还准备对她施加压迫,她顿时就害怕起来,看兰晓鹏越走越近,她经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兰晓鹏估计也没闹清楚怎么就把人家姑娘惹哭了,他也没想还手啊,他还觉得初吻换一巴掌挺值得的,这姑娘怎么就经不住吓呢?还是自己吓自己的货啊!
一成年的女孩在放映厅里哭起来,还哭得这么厉害,进来清场的影院工作人员立刻上前来看是怎么回事,以为兰晓鹏耍流氓呢,就冲着兰晓鹏瞪眼:“嗨,同志,你干什么呢!”
兰晓鹏第一次吃这种哑巴亏,他能干什么,他只是亲了人姑娘一口,在他爷爷那个时代确实有流氓罪,难道都这年代了还要给他判刑么?判个“夺人初吻罪”?
兰晓鹏无奈了,耸耸肩道:“同志,我真没干神马,这姑娘鞋子掉了,我正想给她捡呢,她还不让……”她说着,弯腰帮邱莎莎把那只卡进去的高跟鞋拔了出来,放在了她的脚边,妥协道:“姑娘,现在能不哭了么?不就一只鞋子么?穿上就得了。怎么着?还想再来一巴掌?”
兰晓鹏素来是没皮没脸的,他们那拨人都是混混出身,他真把另一边脸凑到邱莎莎面前去,道:“不解气?来,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