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在哪?好像是在瑞士度假吧?
从高位上辞职之后,他就在外行走,离开了那个他们初次认识的城市,他孤寂一人行走在路上。
当时,他还在苦哈哈的疗伤,可谁知,真正伤痛的其实一直是她,她什么苦都吃了,却偏偏隐忍的什么都没告诉他。
“童童刚生出来的时候还不是一头卷发,他长的非常像你,她看了非常不高心,连抱都不愿抱一下,更别说是喂奶了。可怜我当时还是个单身大小伙,也根本不知道照顾孩子,没办法,我硬着头发出去花高价请了两位喂奶的母亲来。那两位是亚裔,我至今都还记得,那两位看我的眼神简直像看傻子似的。”
可不是嘛!还没见过这个年头谁家会请什么奶娘回来给孩子喂奶。
可架不住他给的价格高,住宅又是当地著名的豪宅,不然人家还真不定来,指不定把他当成什么骗子呢。
说起这些点点滴滴的过去,洛航脸上挂着无奈。
又有那么一丝眷恋:“幸好没几个月,童童头发长出来了,卷卷的金黄色,眼睛圆溜溜的非常可爱,有那么一点点混血样了。她心态调整好了,才开始自己亲自带孩子。但你知道的,她最是闲不住,整天都穿着花枝招展去应酬,回来都深更半夜了,童童想妈妈抱,想的整晚整晚的哭。”
“我简直都要崩溃了,不仅帮她处理找保姆这种小事,还得为她带孩子,那段时间,我算是被她奴役的惨。”
话虽这么说,可他却没丁点不开心,反倒有种说不出的开怀,只是这丝得意在见到面前男人灰败沉默面容时,又消失殆尽。
他在心中不停告诉自己都过去了,都过去了,这才压下那点私心。
接着淡淡说着:“她真的算不上一个好母亲,童童很多时候都是保姆在带着,她忙学业忙工作忙应酬,忙着在谢氏海外项目上大展光彩。童童很小很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