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尽可直说!”乔安邦端起酒盅浅尝一口点头道。
“委座交代,只要你将插入汤恩伯部势力范围之内的小股部队与装甲部队撤出,委座就会命令薛岳所部退回长江以南,同时保证不会再令胡宗南与刘峙所部进攻你皖北根据地。”
陈诚话还未说完,乔安邦就放下酒盅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道:“不行,汤恩伯部必须全部撤出山东,否则此事没得谈!”
“你?”陈诚气的脸色通红,最终还是缓了缓道:“乔将军,你可要想清楚了,其实委座对你还是十分器重的,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与他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毕竟他是我们的领袖!而且,汤恩伯部驻扎山东是全国抗战战略决策,岂能轻易调动?你让他们撤离山东,让委座把他们调那里去?”
“器重?器重他就不会逼死家父,就不会在我周边集结数十万大军企图将我一举全歼。”乔安邦语气变得冷漠道:“目前抗日局势你我都清楚,山东乃至整个华北都已经没有日寇,他汤恩伯部部署于此岂不是白白浪费宝贵兵力?至于将他们调到那里去,那是委座自己的事,乔某无权过问!”
陈诚无言以对,沉默了半晌道:“那好吧,我会及时回复委座,不过,汤恩伯部撤出山东时,你的人不能有任何为难。”
“放心吧,乔某说了,我永远不会主动向同袍开枪,只要蒋委员长不率先挑衅,我绝不会向你们进攻的。”乔安邦晒然道。
陈诚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蒋委员长给他的底限就是如果乔安邦不同意,先前开出的条件,那就同意将汤恩伯部十万大军撤出山东,现在他任务可以说已经完成,心里如释重负之余也不禁开始感慨。
堂堂国民政府中央军竟然难以奈何乔安邦的一个地方性质集团军,这对党国对蒋委员长来说可绝对是一个不好的兆头。
接下来的几天,汤恩伯部接到了蒋委员长的密令后,被迫灰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