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均势罢了。

不过，白龙帝国还有一个小小的优势，那就战场上龙骑士的数量比黑龙帝国要多。

根据秘密情报，黑龙帝国将部分龙骑士调离战场，在进行另外一项增强龙骑士的实验。

以多打少，却没有打出什么优势来，这足以让之前每一个骄傲到骨子里的龙骑士冷静下来。

而这，也是皇帝乐于见到的。

战斗转眼已经到了第四天。

战线却依然还在边境上来回不断拉扯。双方完全就是在拼龙骑士，却没有任何陆军的加入，仿佛是形成了默契一般。

白龙帝国五大军团的龙骑士轮番上阵，这是罕见的实战机会，没有人会愚蠢的错过。在战场上，斩杀一名敌人龙骑士，那就意味着大量的军功！每个人都卯足劲，拼了命。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这三个兄弟。

卫斯理，大厨和蚊子，这兄弟仨一步都没有离开过战场。虽然皱起的军团已经轮换了几波，但他们作为外援，并不直接接受任何一个军团指挥的调遣。用他们自己的话来说，他们就是来积累实战经验的，有战斗就出击。就算是累了，坐在前线看，也是一种经验。后退？没门！

四天的高强度战斗让卫斯理首先有些扛不住了，倒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的眼睛。望闻术对于眼睛的负担很重，连续三天使用竟然让卫斯理的眼睛出现了数个小时的失明！一开始，卫斯理以为只是短暂的现象，当他接连一个小时都看不到东西的时候，这家伙竟然吓哭了。那个时候的卫斯理双眼肿的就和铃铛似的，幸好这家伙带了不少缓解疲劳的药剂，快要吓疯了的卫斯理胡乱吃了大把的药剂。结果又因为严重的腹泻脱水而倒地不起。

幸好这边的战地医生也实力雄厚，在语言威胁再加药剂的作用之下，总算是治好了他的腹泻。而他的眼睛也已经完全恢复了。

至于大厨和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