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城池。
晚上,秋寒靠在床边翻阅大卫收集的很多有关葡萄酒文化的书籍。
大卫赤着身子走出浴室,一边用毛巾擦着晕黄金色的头发,一边迈着矫健的步子往床边走:“寒,帮我擦头发,我的手刚才举太久了,手臂有些痛。”坐在床沿,把毛巾扔给秋寒。
秋寒接过,很顺从地给大卫擦起头发,鼻尖溜进一股大卫刚冲完凉的身上散发出的清爽干净的气味,赤诚的身上有错综复杂的疤痕,充满了雄性狂野粗犷美。秋寒有一会的失神,但很快就敛神专注起手上的毛巾和头上的金发擦了起来。
忽然大卫横倒在床上,嘴角上扬含笑,拿着毛巾落空的另一头,一把扯下秋寒,抱着他开始火热激吻。两具身体亲密无缝地贴在一起,除了秋寒仅着一条小底裤之外,其余的皮肤全炙热地相贴紧。最后,就连那块小小的阻隔也被无情地扔到床下去了。
当俩人的唇分开时,体内的火苗早已噼叭使劲往上窜,蓝眸里的火光映出秋寒脸上难以抑制的情欲之色。大卫心底无声地笑开了,如狐狸般。
身体被打开之后,所有的情事到来似乎都是水到渠成,进入对方的身体,让彼此都释放成了一种最强烈最直接的表现。
每晚大卫都有意识地极力表现自己,不仅仅是让自己得到满足,更重要的是他费尽心思地取悦秋寒,让他体验这种性的美好。他要他的身体牢牢记住自己!
秋寒不想沉溺在大卫给予的极致性福盛宴中,但又不由自主地随着体内的渴望而一次次地违背了心的意愿。年轻的身体,柔韧、灵活、有力,曾受过各种训练的两具身体,在床上、在地下,甚至是浴室他们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做各种动作。
每次秋寒都在大卫的挑逗、撩拨下,忘乎所以,羞耻退怯,跟着激情的燃烧,把自己一寸寸地焚毁在最原始的欲望里。
每次过后,秋寒就默默地对自己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