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但这空气怡人,景色优美,住久了之后,哪舍得再回那喧哗的城市里去啊?”
“那倒也是。”
楼司沉觉得在这住的两天,大概是他这一辈子最沉静的两天。
这种心旷神怡的安静感,是大城市里根本不具备的。
“吃饭了!!”
暮楚拿着一把竹筷,站在厨房门口朝石凳上下棋的他们爷俩喊了一声,“赶紧洗手吃饭吧!”
“来了!”
两人应了一声,起身往厨房走。
楼司沉正站在外面洗手的时候,暮楚悄悄凑上前去,问他,“你确定梁靳尧和阿远会没事吗?”
楼司沉扯过前面的电线丝上挂着的干毛巾,不疾不徐的擦了擦手,这才不咸不淡的回应暮楚的话,“若这点求生本事都没有,那他梁靳尧也配不上他肩上那两杠三星了!”
“……”
他说得可真轻巧。
而山里头——
梁靳尧手握镰刀走前面,卢远拿着手机,打开电筒功能在后面跟着。
“卢爷爷!!”
梁靳尧在大山里干吼着,浑厚而粗犷的声线回荡在大山里,却根本无人应答。
这会儿,卢远的喉咙早已经嘶哑,几乎发不出声来。
梁靳尧把跟前的杂草砍了去,一边骂道:“这破山里连个信号都没有!也不知你爷爷到底回没回?”
“你注意点,别让草割了手。”
“心疼老子了?”梁靳尧回头问他。
“你能不能认真点?”
卢远现在可实在没心情跟他开什么玩笑。
梁靳尧蓦地抓过他手里的手机,往他脸上一照,“你怎么回事?脸这么惨白?”
被强光一照,卢远忙下意识的用手一挡,喘了口气,“你干什么!”
“身体素质这么差?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