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还没有长开,不过从后背便能够看到胸前的一些余白,足见发育还是非常良好的。
不过当燕青再看她右肩胛骨下方的箭伤之后,便没有太多旖旎的想法了。
那伤口已经恶化,边缘的地方虽然结痂了,但中心处仍旧泛着黄白色的脓水。
他的毛巾刚刚接触到伤口边缘的肌肤,便看到裴樨儿身子一颤,紧绷了起来,细密的鸡皮疙瘩布满了手臂,纤细的绒毛依稀可见。
“唔…”裴樨儿压抑地轻哼了一声,燕青听得少女的呻*吟,心头顿时一荡,赶紧收起心猿意马,专注地给她清洗伤口,而后敷上金疮药,又用干净的绑带一圈圈缠了起来。
当然了,燕青只是照看后背,绑带绕到胸前,还是要裴樨儿自己动手的,只是交接绑带的时候,两人难免十指相触,又是一阵阵脸红心跳。
包扎结束之后,燕青又出去,端了老母鸡炖的参汤,一口一口喂给裴樨儿。
至于汤里的鸡肉,燕青也没太多顾忌,用勺子舀起来,丢进嘴里嚼着,虽然两人共用一个勺子,但裴樨儿却出奇地没有反感,燕青也没有刻意表现。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是因为他们逃亡的过程之中,曾经发生过更加尴尬却也更加亲密的举动,相比之下,共用一个勺子也就不觉着有什么不妥了。
起初裴樨儿昏迷的时候,燕青甚至用嘴来给她喂药汤,即便后来裴樨儿已经清醒了,因为羞涩而没敢出声,仍旧让燕青这般喂她。
直到后来,燕青喂着药汤,突然感觉一小截温软的雀舌,伸进了自己的嘴里,主动迎合自己的唇舌,他才知道这小姑娘原来是醒着的。
一切似乎都那么的顺其自然,裴樨儿也没想到自己会为燕青挡下一箭,因为她跟燕青本就不认识,只是第一次相见,还被他好生羞辱了一通,当众打了屁股。
可她就是这么任性的一个奇女子,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