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
甫一落座,李玉骅便谀词潮涌,高帽子一顶接一顶飞了过来。
柳俊摆了摆手,说道:“玉骅同志,这里就我们两人,这种客气话就免了吧。”
“好好,一切听从柳省长吩咐。”
李玉骅自是点头不迭。
服务员为两位客人布好碗碟,李玉骅亲自启开了茅台酒,为柳俊满上,然后举起酒杯,说道:“柳省长,大恩不言谢,我敬您一杯。往后,您指到哪我就打到哪,绝不含糊!”
李玉骅说这个话,也是有原因的。
正当他为了那三亿美元期铜焦头难额,寝食难安的时候,国际期铜市场忽然风云变幻,数以千亿美元计的巨量资金突然涌进期铜市场,强力打压。期铜上扬的势头顿挫,一路狂泻,令人目瞪口呆。
李玉骅惊喜之余,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不该割肉出仓。他实在是被这个东西搞怕了,生怕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少瞬即逝,这一回不抓住,就再也没有下回了。虽然马上平仓,还是会亏损将近一个亿,相对以前账面尽亏损两个亿而言,这个结果要好得多了。
这个时候,柳俊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对他说,要沉住气,不要随便出手。并且明白指示了平仓的价位。依照柳俊所指的这个价位,基本上就亏损不多了,一两千万美金而已。
李玉骅又惊又喜,又有点将信将疑。
早知道柳衙内了得,但那指的是国内,难道国际期货市场,他也能艹控?明白指定平仓价位,李玉骅可不相信这是“预测”。肯定是预谋。
不过当此之时,李玉骅也没有太多的选择。立即平仓,还是会亏损巨大,追究起来,一样难以抵挡。如果真能到达柳俊“指定”的价位,那就太好了,几乎可以一举解脱。
然而事实就是这么神奇,正当李玉骅患得患失之际,期铜下跌之势越来越快,不到几天功夫,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