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准建设,他们以前居住的棚户区,和这里相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所以,地段略微偏僻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柳俊有些不悦地说道:“棚户区整改,安置拆迁户,本来就是政斧行为,为什么一定要掺杂经济因素在内呢?”
洪天敬一边陪着柳俊往安置点走,一边说道:“省长,这个也是无奈之举。您可能不清楚,我们安丰市是传统资源大市,在全省的资源城市之中,我们的历史是最悠久的,包袱也是最重的,全省棚户区改造,无论人员数量还是需要改造的棚户区面积,安丰都位居全省之冠,差不多占到了总数的百分之四十。如果我们不算经济账,全部在闹市区重现安置这些棚户区居民,财政负担太重,就算今后十年,所有财政收入全部用来改造棚户区,可能都是不够的。我们只好采取折中的办法了。”
洪天敬拼命向省长诉苦。
应该说,洪天敬这话,也算是实情。安丰市棚户区改造的包袱,确实很沉重。
柳俊淡然说道:“洪书记,去年你们安丰的行政开支,也是全省之冠吧?光是在南方市、明珠市召开的几次招商引资大会,就花了一两个亿。”
柳俊虽然刚刚当上省长,但对于各市的财政收支状况,很是关注。去年安丰市的行政开支,就远在GDP总值第一位的玉兰市之上。除了柳俊刚刚说的那个所谓“招商引资推介大会”耗费甚大,安丰市的干部超编情况,也是全省最严重的。每年都要多支付一笔庞大的“人头费”,更不要说这些超编的干部,所花费的公款了。此外,一些半额编制的单位,要自筹资金“养活”一大批闲杂人员,又不得不乱罚款乱摊派,变相加重市民和农民的负担。
这个原本就是一个恶姓循环。
洪天敬见柳俊总是不咸不淡地揭他的伤疤,心里的怨恨,是不消说了,无名邪火“呼呼”地窜将上来,强自按捺一下,说道:“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