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老伴,顿时显得无比拥挤。
“这个,客人,对不起啊,条件太差,真是简慢了,对不起对不起……随便坐吧,来来,兄弟,你和这位客人坐床上,稳当一点……”
俞明学憨厚地笑着,不住地搓着手,表示歉意。他说的那位客人,正是柳俊。俞明学也看出来了,柳俊才是这一干人的首领,大家对他都很尊敬。而且柳俊身材最为高大,坐在那种薄木板自制的板凳上,还真是不保险,一不小心就会坐塌了。
“老板,您请坐!”
俞明学礼让着柳俊坐在床上。
“谢谢!”
柳俊微笑点头,在床上坐了下来,随手一摸床褥,入手冰凉,潮湿得很。
“嗯,俞大哥,你这床褥,怎么那么湿润啊?”
柳俊很是奇怪,问道。
如此潮湿程度的床褥,怎能遮盖避寒?人躺在里面,还不得冻成冰棍?
俞明学叹了口气,说道:“客人,你不知道,这里湿气重,被褥要是隔两天不拿出去晒一晒,就是这个样子的。这几天都是阴雨天气,没办法晒,只能生火烤一烤了,火小了也不管用,唉……这曰子,难熬啊……”
俞明学的老伴,也是一个五十几岁的妇人,看上去和俞明学一样显老像,头发大多都花白了,脸上皱纹纵横,拿出一摞瓷碗和杯子,在小桌上摆开,给客人们倒了点温开水。
“老板,这里的冬天很冷,夏天又热得难受,四面不通风,往往是一整晚一整晚没办法睡觉……”
俞勇补充说明。
俞明学说道:“嘿嘿,就算有点风,蚊子也咬得受不了。”
柳俊端起瓷碗喝了一口水,入嘴微苦,还有一点“杀口”的味道,俞勇说过,这里的水含碱很重,是硬水,果然如此。
“俞大哥,你们市里不是说有整体的拆迁计划吗?到底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