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回踱步,一边踱步一边抽烟。客厅不大,汪国钊踱步很快便能从一头走到另一头。这个房子,是汪国钊到省政斧挂着副秘书长头衔闲置起来的时候,省政斧办公厅给他分配的。依照汪国钊的级别,正厅,足可以享受四室两厅的高干房。不过那个时候,省政斧办公厅的高干住房很紧张,一时三刻,调剂不出四室两厅的大房子来。汪国钊很善解人意,主动要求了这套三室两厅的处干房。反正家里就他和迟雪两口子,儿子在首都上大学,寒暑假才回来住,有间卧室足够了。房子大了,未必见得有什么实际的好处,倒是增加了不少打扫的活计。
汪国钊不比普通市民,朋友们上门来拜访,难道还会因为房子不大而小看他不成?这样素质和眼界的人,也断然不可能成为汪国钊的朋友。
见了这个情状,迟雪益发的着急起来。
这太反常了,汪国钊一旦有这个动作,就表明事情当真十分棘手。
“国钊,他们不是说小固那个酒店,嗯,那个什么吗……这个事情应该不大吧?小固难道有什么强迫的行为?”
迟雪忍不住又说道。她是那种典型的良家女子,知识女姓,“容留妇女卖银”这样的字眼,便算是在家里,夫妻相对,也无论如何不好宣之于口。
汪国钊停住脚步,缓缓说道:“这个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眼下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到。花城区分局那边,口风很紧……”
这个话,汪国钊就是明着在骗迟雪了。他是曾经的玉兰市长,现在的省政斧办公厅主任,真要在花城区公安分局打听个消息,柳俊的势力再大,也还是有办法的。
事实上,迟固因何被抓,汪国钊心里有数得很。眼下中央巡视组虽然已经离开A省,返回了京师,但博弈尚未结束,迟固一时半会,是出不来的。柳俊扣住了迟固,就等于捏住了汪国钊乃至刘飞鹏的把柄。总要等博弈有了结果,才好设法。只要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