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资资助规模,不能增添新的光彩,而只会不可避免地面对管理成本的加大而边际效应递减的现实。更为严惩的是,由于队伍疲惫而出现的管理懈怠,捐款‘体外循环’,管理不善而使‘希望工程’蒙辱,加上如香港某些杂志的恶意诽谤和凯觎,这些都是悬在我们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剑。直到今天,‘希望工程’在人们心中还是比较完美社圣的事物,在社会对‘希望工程’管理质量的要求近乎苛刻的背景下,任何一个局部的恶姓事故的出现,都可能使‘希望工程’的崇高声誉毁于一旦,万劫不复!假如真像一些媒体渲染的那样,‘希望工程’成了‘豆腐渣’,那时候,我们就不再是成就了一项光辉事业的功臣,而是毁灭了一种神圣的罪人……”
陈云路说着,神情严肃起来,也很有一些感慨。
柳俊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敛去,说道:“云路同志,你和同志们对希望工程的考虑,是很全面的。我对你们提出希望工程战略转型的方式,表示认同。不过,我也有些建议……”
陈云路挺了挺身子,郑重地说道:“请柳书记指示!”
“指示不敢当,就是相互探讨吧。”
柳俊摆了摆手,说道。经过这番谈话,他对陈云路有了一个大致的全面认识,这是一个正直的人,道德修养很高。虽然身在体制之内,不可避免的要沾染一些“官气”,但总体来说,是一个有思想有追求的正人君子。柳俊对这样的人,历来十分敬重。
“我认为,资金筹集还是要继续进行,虽然国家实施了普九教育,但是我们也应该看到,在一些极度贫困的地区,还是有很多孩子,上不起学。他们不是交不起学费,是交不起住校的生活费。一些贫困地区的孩子,上一个初中,要跑到数十里以外的学校的住宿。怎样保障这些孩子能够正常上学,并且有足够的营养来完成学业,是我们必须正视的问题。因此,我建议,我们应该筹集更多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