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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是被人揪住来做文章,倒也需要小心。
“哎呀,对方可是市委书记的儿子,我看,你跟小舅说说,这个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荆良的爱人有点怕了。
虽说小舅是副省长,人家那边可也丝毫不落下风。
“你懂什么呀?市委书记怎么啦?大宁市终归也是省政斧管的吧?再说这事情就这么算了,往后我还怎么在学校做人啦?人家还不会说,这个荆良就是个纸老虎,根本没什么用!”
说到学校的事情上头,荆良的爱人不吭声了。
自家男人虽说只是副校长,仗着关副省长的招牌,在学校比校长还牛,又管着后勤,正是“肥缺”,这些年捞了不少好处,成为“先富起来”的一批人。
若是在这件事情上头失了颜面,往后说话怕就不那么灵光了。
再说柳家那小子也忒嚣张了些,哪有动不动就将人满嘴牙齿全打掉的?看着儿子肿得像猪头的模样,荆良的爱人心里就是一阵阵的疼痛。
“那怎么办呢?派出所那帮家伙明摆着偏袒他们呢……”
“嘿嘿,再偏袒也要讲究个证人证词,现在的关键在龙艳丽那里……”
荆良的爱人眼睛一亮,说道:“对了,那个女学生,她的档案不还在我们学校吗?要不你找她谈谈,最多再给她点好处,叫她把证词改过来!”
荆良停止踱步,低头沉吟一会,说道:“这个办法可以试一试。再是柳晋才的靠山,没有学校的档案,谁也不敢给她分配工作。”
那时节,档案确然是非常紧要的东西。对于体制内的人来说,捏住了档案,就等于捏住了别人的前程。当然,谁也不能无故扣住人家的档案,但校方要给龙艳丽的档案袋里面装进去许多“敏感”的材料,任谁也无可奈何。
见自己的意见得到认可,荆良的爱人很高兴,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