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迹,认为应该将易寒竖为正面典型,大张旗鼓地予以宣传。以为这次全省范围内的支教活动造势。
柳俊这么做,看在易寒是老同学面上的成分很有限,柳俊就是认为,只有给予易寒他们更好更公正的待遇,让他们得到了实际的好处,才能真正起到带动的作用。
毕竟,光喊口号是填不饱肚子的。
第二天上午,白杨在办公室收到柳俊的报告初稿,吃了一惊,仔细看了一遍之后,放下厚厚的稿子,开始上下打量柳俊。
“怎么啦?”
柳衙内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行啊,小顽童,真看不出来啊!大手笔!”
白杨笑着说道。
柳俊哭笑不得,重重喷出一口浊气,抗议道:“白杨同志,我应该把您这番话看作是批评还是表扬呢?”
“当然是表扬了!这个都分辨不出来!”
白杨便扁了一下嘴巴,很是“不屑”。
打从柳俊来到团省委,白杨的心情就变得越来越开朗,姓子也更活泼了些,偶尔也会重温一下多年前才会做的小动作,例如扁嘴巴。当然,只在柳俊一个人面前做。
“嘿嘿,那几个月前那篇文章你怎么不夸呢?”
白杨再次扁了扁嘴:“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哪个话好听我就听哪个!”
柳俊才不“上当”。
白杨“嗤”地一笑,随即庄容道:“你那篇文章写得也很好。但是实话说吧,当时我光剩下担心了,没心思欣赏你的如椽巨笔!再说呢,你那个文章,我自己觉得,还没有评判的资格……然而这个报告,却着实写得不错。贴近实际就不说了,关键是,能把一个报告写得这么丰富多彩,花团锦簇,小女子自愧不如……就是彭飞……”
说到这里,白杨忽然打住,白玉般的脸颊上飞起两片艳丽的红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