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唯唯诺诺应承下来。
柳俊这才稍稍安心。
程新建放下电话,眼望柳俊,等他示下,用眼神征询柳俊的意见,是不是要叫县局先放人?
柳俊想起白杨的叮嘱,觉得在事情的来龙去脉没有完全搞清楚之前,还是不要擅自“以权压人”比较好,只要易寒犯的事情确实不严重,自能还他一个公道。
程新建这个电话打过,至少易寒的皮肉之苦是不会吃了。
“晓曼,走吧,我们去看看易寒,了解清楚情况再说。”
“哎……”
张晓曼忙即起身。
“小俊,要不要我一起去一趟?”
程新建问道。
柳俊想了想,摇摇头:“暂时不必要吧。不要搞得满城风雨的。”
程新建笑道:“也不会搞得满城风雨,我穿便装就是了。没有必要我就不说话。”
他对基层公安机关办案的风格知之甚稔,不要到时候冲撞了俊少,反倒节外生枝,搞出事端来。
柳俊见他意诚,也便不再阻拦,微笑着点了点头。
……赶到宁北县已经是下午四点多。柳俊和张晓曼直接去县拘留所见易寒。拘留所离县公安局还有段距离,建在县城北面的一座小山包上。
在拘留所的办公室,先就见到了易寒的父母,都是五十岁出头年纪,头发花白,衣着打扮倒也齐整,毕竟是大宁市区的人。
张晓曼叫了声“爸爸妈妈”,眼泪终于淌了下来。
“晓曼,他们不让我们见易寒啊……”
易寒的妈妈也哭出声来。
“不会吧,又不是多大的事情,怎么连人都不让见?”
张晓曼便气愤起来。
办公室的一个年轻警察闻言“嗤”地一笑,神态极是轻蔑。
“好大的口气!你说事情不大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