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
客厅里,廖庆开靠坐在沙发里,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那期内参。一个烟灰缸里,有两个摁灭的烟蒂,而廖庆开两指之间,还夹着一支点着了的香烟。
柳俊便吃了一惊。
记得有一回来廖府做客,廖夫人对廖庆开吸烟的数量是控制得很严的。现在却“放任自流”,看来廖庆开着实很为这个事情伤神。
“来了,坐吧。”
廖庆开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柳晋才父子便走过去,很恭谨地在对面落座。
保姆奉上茶水,便很自觉地进了自己的房子,不再露面。廖夫人则在廖庆开身旁坐了下来。这个规矩却是与严家柳家都不想同。每逢谈论公事的时候,解英和阮碧秀都是不拢场的。
不过也从未听到过有廖夫人“干政”的传言。
估计廖夫人也和严菲一样,只是在一旁相陪,对于他们探讨的“大事”,不要说从不置喙,恐怕也不会听进去太多。
“柳俊,这篇文章,是你写的?”
廖庆开指了指茶几上的内参。
“是的,廖书记,是我写的。”
柳俊以往是称呼廖伯伯的,但是现在,很自觉地称呼廖庆开的官衔。毕竟他现在已经正式侧身于体制之内,所谈论的,又是“国家大事”,尽管是在廖庆开家里,也可以看做是很正式的谈话。
“说说你的理由。”
廖庆开平稳地说道。
柳俊倒也没有厌烦,先沉思一下,慢慢说道:“廖书记,理由是这样的,我觉得苏联现阶段的改革,基本思路错了,出发点也有问题,本末倒置了。苏联国内的情况,远比我国要复杂得多,历史上,他们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多民族融合的国家,民族矛盾、党群矛盾、内部矛盾都很尖锐。面对这样的局面,本来应该循序渐进,先从经济领域开始慢慢改革,稳步前进……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