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俊总不能泄了老底。
看来白杨基本上接受了柳俊的解释,不过还是有点担忧,在柳俊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说道:“小俊啊,你要注意一点。现在宝州市可是处于一个敏感时期,黎老都下来了。怕是有人想看柳叔叔的笑话。”
柳俊正愁不知如何开口,白杨自己就提出来了,便装出很随意的样子问道:“白杨姐姐,黎老到底是什么人啊?”
白杨瞪起眼睛:“亏你还是宝州市的,连黎老是谁都不知道?”
柳俊搔搔头:“知道是知道,怕也就是个皮毛。黎老的个人经历,宝州市谁不知道啊?我就是不明白,这个时候,他老人家到底下来干什么?天气那么冷,在首都好好保养身体不好吗?毕竟是七八十岁的老人了。”
白杨故意板着脸道:“好啊,竟然敢在背后议论中央领导的不是,你胆子不小!”
不管白杨做出何种“凶恶”情状,柳俊都不会怕她,何况明知她是装的。
“白杨姐姐,说真的,黎老这回到底要去宝州市视察哪些方面的工作呢?一个城市,不管建设得多好,经济发展得多快,总是会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
白杨点点头:“宝州市确实发展得不错。我也算得一个见证人吧。”
当初她作为省报的记者,可是最早报道向阳县发展经历的人。一念及此,柳俊不由又想到彭飞。这对怨偶,已经在两个月前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说起来,他俩分居多年,也确实该离了,拖下去对谁都没好处。离婚的当天,白杨就在电话里和柳俊说了这个事,语气很轻松,有“终于解脱了”的意思。
白杨在离婚的当天就专门打电话给柳俊说这个事情,倒让柳衙内胡思乱想了一阵。自然,估计还是何梦莹说的那句话比较靠谱——柳俊会给周围的人带来安全感!
白杨这种“解脱”的心情,不好和父母哥哥们说,也不好与闺蜜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