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打梁巧的主意,你现在还能坐得住?早和他拼命了吧?”
何梦莹戏谑地道,索姓也踢掉鞋子,双腿曲在丰腴的臀部后面,身子伏在沙发扶手上,饶有兴趣地盯着柳衙内。
柳俊不禁有一种被人看穿的感觉。每每与何梦莹在一起,柳俊都会有这种感觉。若非如此,当初何梦莹也不会一眼就看中柳俊,要和柳俊合作了。现在看来,她的决定无比正确,短短两年时间,名下的财产就由区区三五十万变成了上千万,而且增长的势头越来越快。
“我就这么沉不住气?”
“这不是沉不沉得住气的问题,这是男人的底线!修养再好的男人,一旦被人触及了底线,也会发狂的!”
何梦莹说得很笃定。
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就是有道理。
假设顾恺威胁的真是梁巧,只怕这当儿南方市已经发生血案了!
“瞧你不出,对男人研究得很透彻嘛……”
柳俊还她一个戏谑。
“不过是吃一堑长一智罢了。”何梦莹扁扁嘴,忽然狡黠地一笑:“这么说来,你真的和俞可卿很清白?”
柳俊赏她老大两个白眼球。怎的柳衙内的艹行,如此不令人信任么?
“说说吧,前因后果!”
何梦莹笑道。
柳俊便懒洋洋地说了个大概。要说这事情柳俊不生气是假的,也不因为俞可卿与自己没有肌肤之亲,便显得风淡云轻,任由她被人欺负。而是到了何梦莹这里,全身不自禁的放松,舒舒服服躺在那里,连坐起来都不大情愿,实在是激不起旺盛的斗志。
也不知道为什么,何梦莹这女子就有这种魅力。
其实何梦莹本身,却是很现实很功利的一个人,对世俗的东西追求很执着。
只能说,世界上许多事情就是这么奇妙,解释不清楚。柳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