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师父,又都有坏毛病,喜欢留一手。留来留去,教的徒弟那是一代不如一代。”
其实这不是向阳县都有的坏习气,全国似乎都有这个毛病。上辈子柳俊在台资厂打工的时候,自己可不也有这“恶习”,生怕“教会徒弟打师父”!涉及到师傅们的饭碗和待遇问题,光靠做思想工作收效甚微。关键还是要靠制度和好的模式。后世各种职业技术学校,那是犹如雨后春笋一般,遍地开花。那也是因为有市场需求。
“行,我看这个办法行得通。反正现在大队有钱,我们说干就干!”
柳晋文一拍桌子,说道。
柳俊笑起来。五伯这般财大气粗,还真有点暴发户的样子。
“五伯,要建学校就要搞得像模像样。”
“那还要你说。全新的,新房子新教室新机器……什么都是新的,就是师父要老的,呵呵……”
“五伯啊,这个学校,要对外招生,不要局限在柳家山和红旗公社,近亲繁殖啊,品种不好!”
柳晋文不理他这个“近亲繁殖”的古怪名词,问道:“为什么?这是我们自己办的学校,为什么要对外招生,让人家把技术都学跑了!”
“五伯,你这个也是师父一样的毛病,不想把绝招掏出来教给别人。这个学校必须要读力核算,自负盈亏。不能办成子弟学校。不然的话,迟早办不下去。”
柳晋文瞪起眼睛,很是不服。
柳俊笑着继续做说服工作:“五伯,工厂要发展壮大,靠的是技术革新,保守是行不通的。不过我们可以给个优惠政策,凡是技术学校成绩优异的学生,可以优先安排在我们的工厂上班。对技术学校的老师,也要搞奖励制度,谁教的学生技术最好,数量最多,谁拿的工资奖金就高。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人藏私了。”
柳晋文仔细想了想,说道:“听起来是这个理。”
柳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