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会正式宣布,对严玉成和柳晋才两名犯了严重路线错误的党员干部,进行隔离审查!”
于是严玉成和柳晋才就在县革委第一招待所住了下来,二十四小时有组织部的干部陪同。说是陪同,其实是监督。
隔离审查的当天,王本清在办公室外看到了柳俊,了解到他是柳晋才的儿子,虽然对柳晋才总是带儿子出入县革委这样重要的地方颇为不解,倒也表现出了一个县级领导的基本素质,叫人将柳俊送回了柳家山。
次曰,阮碧秀带着柳俊赶到第一招待所,未能见到柳晋才,却在招待所的登记处见到了严玉成的爱人。严玉成的爱人姓解,叫解英,大约三十六七岁的样子,体态丰腴,颇有风韵。她也是得知消息,赶来了解情况的。同样被招待所的所长堵在了登记处。
那个所长也姓王,三十多岁,面目阴冷,对解英和阮碧秀很不客气。当解英问到为什么不能和严玉成见面时,王所长冷笑一声,极为不屑。
“你想见严玉成,难了。他这回犯的错误太严重,不把问题交代清楚,谁也不能见!”
这话说得过了,解英勃然大怒:“王友福,你什么意思?我家老严犯了什么罪?杀人放火吗?今天你非得把话说清楚不行。”
王友福也不是省油的灯,能做县革委第一招待所的头头,可见过不少大人物,哪会将解英放在眼里。
“你也不要在这里闹。严玉成隔离审查,可是县革委做的决定。”
“县革委又怎么样?县革委也要讲理。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我家老严有没有犯错误,组织上自有公论。我是他的爱人,给他送点东西来,又犯哪门子法啦?”
“行,你可以给他送东西。”王友福淡淡说道,口气又是一转:“但是人不能见,这是县革委的决定。东西你可以留下,我们会转交给他。”
“凭什么不让我见?老严杀人放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