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问上几句。今天情况不一样,外公外婆只是点点头,说一句“回来了”。柳叶柳嫣更是规规矩矩。却原来大队部有通知,七天之内,不许唱歌不许笑。这也算是朴素的农民兄弟表达的对领袖最深切的哀悼之情。
柳俊却不理会这许多,管天管地,还管人吃饭拉屎不成?
“爸,我妈呢,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重生已经有好些天了,还没见过妈妈和大姐呢。怪想的。
柳晋才微笑道:“妈妈在单位,没有回来。”
“哦……”
“爹,妈,我去看一下周先生。”
柳晋才对岳父岳母说。
咦,怎么老爸一回来就要去看周先生?敢情前几天他们哥俩聊得对路,成了朋友啦?
“爸,我跟你一起去。”
“好。”
……
出乎意料的是,柳家爷俩并非先生家的第一拨客人,在此之前,已经有一位客人在座了。
这是一位中年男子,四十岁左右,穿一身干干净净的中山装,国字脸,儒雅中透出几分威严,看得出是颇有身份地位的人。不过在周先生面前,却是正襟危坐,显见得对周先生比较尊敬。
见到柳晋才,周先生微微露出笑意,说道:“晋才,来来来,给你们介绍……这是咱们红旗公社的严主任……严主任,这位是柳晋才,在县电影放映管理站上班……”
“你好你好,我是严玉成……”
严玉成立即起身和老爸握手。
要搁在二十一世纪,一个乡党委书记在整个县里都算得是个人物。县上事业单位一个普通的职工,哪里当得他起身相迎?不过那时节,县城与乡下的区别却很大。公社的一二把手,与县里局委办的头头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盖因交通不便,乡村生活条件太差,许多基层领导干部,都千方百计想要调回城里去。哪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