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在他们俩来看,只能算是吃个半饱。
五脏庙也他妈的奇怪,没有填报,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没有做好,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睡不着两个汉子就坐起来拉家常。
船老大不知道钟奎是怎么进来的,也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事被扣留。他现在没有闲心来管别人,肠子都悔青了的悔。多年来,在河边风风雨雨都经历过了,偏偏这次就出了事。
每一次维修船,老婆都心疼得要命。就更不必说还花费一笔钱,加入什么保险公司。家里的二层楼房,以及一些购买不久的电器,都有可能被有关部门出面给处理掉,用来赔偿死者的丧葬费。
拘留室里非常之压抑,钟奎虽然曾经两次戴上铐子,也没有这么莫名其妙的给拘留在这里。这还是第一次,他闷闷不乐的瞥看了眼前这个一直低头不语的船老大。
“哥子,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船老大无神的眼睛,懒拖拖的傲视一眼这位黑脸汉子。瓮声瓮气道:“要你管?”
“额!”是啊,自己管那么多干嘛?无聊透顶!钟奎讨了个没趣。不好接着搭讪下去,只好一头倒下睡在靠门那一张单人床上。
床上没有被子,只有一张薄单子,可以简单的覆盖在身上。可是这里的蚊子太多,老是在耳畔嗡嗡嗡飞过不停,想要喊给一盘蚊香什么的,又不敢喊。
船老大闷坐了一会子,也无声的躺下。
他们俩没有说话,急得外面监视他们的公安局人员,急得跟什么似的。钟奎和船老大之所以被关在一间屋子里,其实是想要从侧面观察他们俩是否是认识的,或者是参与杀害肖旭案件的嫌疑人。
接手这一案件的人员在河边无功而返,就把希望放在这两个人身上。结果不然!他们俩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不但没有多说话,好像还充满敌意各自都在防备对方似的。
卷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