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汐月显然不可能是百年佳酿,她应是一个茶杯中的茶包,未泡,所以这般羞涩,显然她也并非懵懂,已经到了可以泡的时候了,
李邪的模样在汐月脑中闪过,一想到李邪竟然只给她讲故事,甚至,中途眼睛都不敢乱瞄,汐月就扑哧的笑出声來:“真是个傻子,不过,傻得可爱。”
汐月并不知道自己对李邪的同情怜悯的感情正在发生变化,她在受伤绝望中,李邪对于她所表现出來的正人君子形象以及温柔体贴的关怀,似乎正在慢慢的侵蚀她的内心,让她产生斯德哥尔摩效应,也正在产生一种她所沒接触过的异样情愫,
“笑什么,谁是傻子。”李邪推门进來,见汐月已经醒了,便走过去,坐到床边:“姐姐在说谁呢。”
汐月脸微红,嗔道:“反正不是说你。”
李邪耸耸肩,又道:“感觉好点沒,伤口结疤沒有,我看看。”
说着,便要去掀开被子,但想到汐月被抱进來时,只披了一件外衣,里面还是光光的,加上伤口的位置也较为敏感,李邪不禁一脸歉意:“那个……我不是那意思。”
汐月脸色桃红,咬了咬嘴唇,却不知该怎么应对,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尴尬,
李邪连忙转了话題,道:“梦落小姐的人送了药來沒。”
“嗯,在桌子上,都有。”
“哦,那我看看什么药,你的伤口也要换药了。”
“我觉得……”汐月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觉得什么。”李邪笑道:“我不会占姐姐便宜的,我看看药,姐姐自己上药。”
“不是……我觉得,得包扎……”
李邪走到桌子那里,见上面有纱布,便道:“嗯,现在伤口的血应该凝固了,是需要包扎了,这里有纱布,我拿给你。”
“傻瓜。”
“啊。”李邪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