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打交道了,看起来这一次总该有个了解,与其去找温儒,还不如以静制动,等着他来找我们,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抓住这条老狐狸的尾巴。”我说。
“等……”田鸡一怔,心有余悸看看宫爵手里的三尸蛊。“姓温的居然会这些邪门歪道,他若是驱使三尸蛊来杀我们,这东西有多吓人,我们可是亲眼见过的,难道什么都不做就干等着?”
“糟了!”薛心柔突然一惊。“你们说的这个温儒这么凶残,我们让知秋一个人返回江西,这无疑是送羊入虎口啊。”
“这个不用担心,响鼓不用重锤,上一次叶掌柜已经给温儒提过醒,知秋跟在温儒身边反而安全,谅他也没这个胆,敢让知秋有什么三长两短。”宫爵说。
我看着窗外有些出神,田鸡拍拍我肩膀问:“你在想什么?”
“温儒对屠双下手,说明温儒知道,青丘玉墟下落的关键就在这些线索之中,他昨晚杀了屠双,可为什么没对我们动手呢?”我疑惑不解的自言自语。
“说的也是啊,温儒既然起了杀心,而且在青木川时,他能不动声色炸毁祭坛,可见此人有多歹毒,绝对不会心慈手软,既然能杀屠双,为什么不杀我们呢?”田鸡一脸茫然。
“说起来,温儒的动机和目的一直都很让我奇怪,他知道很多关于月宫九九龙舫以及十二祖神的事,可他的来历却扑朔迷离。”我说。
“温儒会不会是入地眼?”宫爵说。
“温儒不可能是入地眼,如果花惜双是入地眼中的咸池,我们在关中所遭遇的一切,都是花惜双一手促成,可见花惜双很希望我们找到青丘玉墟,温儒如果也是入地眼的话,他没道理破坏花惜双的计划。”我摇摇头说。
“你之前不是说,我们身边有两股暗涌,既然温儒不是入地眼,那他应该属于另一股。”薛心柔说。
“也不太像,这两股暗涌虽然各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