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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厉爵看了今天的报纸,还上网看了点击已经过百万的视频,果然,媒体证实了虞夕的确在慈善会上说过要败光他的身家还要离婚甩了他。
他不是介意她乱花钱,他当然晓得她那样出手三亿其实是在跟他懊气。
钱不是问题,他怕她真的当真想跟他离婚。
她昨晚去参加慈善晚会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在会场上说那种话了?
厉爵沉思了,不过,他心里也有些纠结。
敢拿他送她的婚戒出来拍卖,也真有她的,或许吧,虞夕心里压根就想把婚戒拍卖掉算了。
现在,他挺害怕自己猜不出她在想什么,他也从来没有这样过如此的搅尽脑汁去揣摩一个女人的心思。
换作是以前,他根本不可能这样做的,更别提他有屑过哪个女人。
他昨晚看见了,她无名指上没有戴婚戒的,这个也是他昨晚非常恼火的原因之一。
她若是敢跟他离婚,他真的会弄死她的,他不离也不允许她离。
头有点痛,厉爵揉了揉太阳穴。
他不知道那个女人要什么时候才会学乖,她能不能别跟他闹?
他以前嫌她很烦,总是吵着他,现在,风水轮流转了,他竟然求着她跟他说话了。
要是她一声不吭声,他会觉得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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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夕醒来的时候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了,她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物,也垫了卫生棉。
这一切应该是厉爵做的,可是,她不会感激他的,反而,她恨他!
他只顾着自己的**,他想过她的感受了没有?她现在可是生理期的!
虞夕起来了,她没有下楼吃早餐,而是忍着身上的那股酸疼感拿出箱子收拾她和女儿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