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恢复一惯镇定。

“喝茶吧，凉了就品不出味道了。”

“龙靖！”紫苏咬牙道，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子。

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出他的名字，而非平常甜腻腻的师父。

龙靖的目光微微怔住，终于将手上的茶壶放下，抬起头，看了过去。

“到底是不是你？”紫苏对上他的目光，再一次开口问道。

这一次，她的声音沙哑得不行，仿佛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似的。

龙靖的眉头微微敛起，静静地看着紫苏。

看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如果是我，你待如何？”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那么平淡，仿佛在说着无关痛痒的话似的。

如果是我，你待如何？

紫苏的脑子里回荡着他的话，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这是承认了么？”她晃了晃眼皮，顿时有两滴眼泪不受控制地挤出来，“龙靖，你这个刽子手！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