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见着床帘内男子的身影,虽看不大清,却隐约可见体格魁梧高大。
她心头一动。
男子许是因为那香炉中投入的玩意,半睡半醒中燥热不堪,翻了个身,拉了拉衣领,敞开半截劲朗胸肌。
她吹熄那香几上最后一柄烛火,室内坠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上前掀帘,她坐在床沿边,玉手轻抚男子身上光滑如丝的绸缎。
男子似是被她一抚,愈发的躁动,将她手腕一拉,她身子一倾,呻吟一声,趴在男子的身上。
随着室内异香的越演越烈,男子显然也更焦灼,一手拉掉她腰带,喉间有些形似野兽饿极了似的低吼。
衣裳上的悠香窜进鼻子下。
这气味她在慈宁宫闻过,便是初夏那日带来的。
是云氏给她做的熏衣裳的古龙水。只有天子才能用。
是他。果然是他。
她没料到自己有朝一日,竟能这样与他亲密相处。
就算是梦,就算这次没成功,她也值了!
云菀沁,他不仅仅只是你的男人呵——
与他越贴越近,他衣裳上的古龙水连绵不绝,女子贝齿一紧,似是激起什么心怨,玉臂一扯,拉下了床帘。
夜深,月移香渐浓,帐内颠倒旖旎,狂风骤雨。
天光快亮时,浑身骨头被男人快拆散了架的女子带着满足的笑悄然下榻,临走前,不忘扯下贴身小衣,塞进那床底下隐秘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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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似水滑过。
这段日子,贾太后只觉耳边清净,住在配殿的唐氏好阵子没过来请安了。
自从封了长公主后,这唐氏好像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可毕竟人仍住在慈宁宫,还是会遵着宫规,隔几日来问个安。
这次好多天不见踪影,怪了。
马氏得了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