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宫,更是掀袍朝里面跪下:“父皇!咱们来拜您了!”
就连平时最老实懦弱,从来默默无闻的大皇子和二皇子也跟着说道:“咱们也都是大宣皇子,凭什么见不得父皇?咱们今儿也得跟太子一样,为父皇扶灵出宫。”
一群成年皇子摘冠除缨,身着孝服,强闯入乾德宫要行孝道,气势阻不住,于情于理更是不好拦。
在场的臣子屏息看着局势的变化,又朝乾德宫外瞥了一眼,黑压压一片,全是各个皇子的亲兵侍卫,主子们是违诏进宫,怎会不多带些侍卫伴驾助威,光看着这个场面,只怕等在城外的还有不少亲兵。
一旦太子真的以违反诏谕的罪名当场罚诸位皇子,这些亲卫护主心切,肯定得叫嚣抗议,便是皇子们忍下这口气儿,甘愿被罚,从此也肯定会埋下不服不甘,与太子交恶。
还未登基,就与手握兵权的成年皇子们明着结下梁子,脑子但凡稍微明白点儿的人,不会这么干。
再看看走在最面前的秦王,臣子们便知道今天挑起这场风波的是谁了,看来不管怎样,今儿的得益人,便是秦王了,早就想过,秦王摄政以来,朝上朝下赞不绝口,又得了先帝爷的欢心,怎能甘心拱手让出权柄?
照着今天这局势看,太子也只能咽下这口气,通融各位皇子了。
殿门口,太子嗤意浮起,亏他平日几棍棒打不出一句话,果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挺会煽风点火。
那燕王本就是他的马前卒,就不说了,其他几个傻帽儿居然也被他说动了。
今儿这老三能够唆使皇子大闹灵堂,与自己对着干,明日得做出什么事,可以预见了。
太子缓缓出了殿门,下了玉阶,不紧不慢:“几位王爷孝感动天,连诏谕在前都不顾,孤又怎能阻挡王爷们行孝?”
年公公望了一眼主子,拉起嗓门儿:“请各位皇子进殿祭大行皇帝,再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