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只怕当初‘吸星**’的创始人只是得了一些‘北冥神功’的残缺皮毛。然后结合自己的见识,重新创立了一门武功。”
任我行点点头道:“那也有可能。这终归已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当初到底如何,只怕现在已经五人能知。”
又饮得十几杯酒后,慕容燕觉得这位任教主谈吐豪迈,识见非凡,思及原书记载的任我行后期的种种狂妄表现,实在不敢相信两者会是一个人。
又饮了一杯酒,任我行道:“小兄弟。今日我在世上,只有向兄弟和你二人,才是真正亲信之人。我意我和你二人结为金兰兄弟,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向兄弟为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你便为我教的光明右使。你意下如何?”
此言说完,任我行和向问天两对眼睛凝视着他,霎时之间,室中更无半点声息。
过了好一会。慕容燕才道:“多谢任教主抬爱,只是义结金兰之事。恕在下不能应允。”
任我行淡淡一笑,说道:“你叫我教主,其实我此刻虽得脱牢笼。仍然性命朝不保夕,‘教主’二字,也不过说来好听而已。今日普天之下,人人都知日月神教的教主乃东方不败。此人武功之高,决不在我之下,权谋智计,更远胜于我。他麾下人才济济,凭我和向兄弟二人,要想从他手中夺回教主之位。确是以卵击石、痴心妄想之举。你不愿和我结为兄弟,原是明哲保身的美事。来来来,咱们杯酒言欢。这话再也休提了。”
慕容燕道:“在下不和任教主结为兄弟,倒不是为了明哲保身,只是……有一事我一直未和任教主与向大哥言明。”
任我行道:“什么事?”
慕容燕道:“当日我和向大哥相遇,实非偶然,而是受任小姐所托,特意去助向大哥脱困的。”
任我行道:“你是说盈盈?”
慕容燕道:“不错。”
任我行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