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走了出来,那少年满脸的兴奋,两人走了出来,开始用绳索将地上未死的奚人哨探捆起来。
劳蒲奴想跑却没跑成,被那唐将在膝弯处踢了一脚,然后跪了下来,劳蒲奴用不太标准的大唐话求饶了起来:“大爷饶命!奴愿降啊!”
“你不知我是谁?”那年轻唐将笑嘻嘻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第二次问出那个问题。
劳蒲奴赶紧摇了摇头,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过,老子要知道你是谁,这么厉害,就不会自己冲过来送死了。
“你是不认字,还是眼瞎啊?”
“……奴不认字啊。”
“哎!没文化害死人啊!”那人叹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扯过自己左肩探出的那面旗子,道:“好吧,我来教你认这三个字,听好了啊,这三个就认作——建……宁……王!”
“啊……”劳蒲奴以及另外一名能听得懂大唐话的奚骑哨探顿时惊讶的目瞪口呆,连同那猎户父子也都有些呆住了。
这名假冒李倓的年轻将领,自然就是萧去病了。
因为担心河东战局,他之前一直都是昼夜赶路,终于在九月初七半夜翻山越岭赶到临汾平原,结果那时候幽州大军主力还在强攻太原城。
经过一番打探之后,萧去病大致了解了河东道的情况,之后又在霍邑见到了一名在此组织疏散和坚壁清野工作的天策内卫,于是不再日夜赶路,开始沿着汾河缓缓北上,然后终于在文水县遇到了幽州军的先头哨骑。
劳蒲奴和另一名能听懂唐音奚人哨骑已经吓坏了,建宁王李倓的名声已经幽州军内部传开了。
“绝不原谅”,“有一个算一个,通通送你们下地狱”这些话依然历历在耳,现在落到他的手中那还能有命?
想到这的劳蒲奴顿时浑身开始哆嗦起来,冷汗直流,裤裆里突然一暖,竟然是吓得尿了,萧去病虽然十分厌恶,但还是笑着指着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