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包子正躺在床上看胎教杂志,我一声不响地掉进床里,搂着她呼呼大睡。
我是真的累了,这分分合合的事情干多了就是容易累,我承认在这上我可能是受了包子影响,现在格外喜欢热闹,就想把所有人都归了包堆凑在一起喝酒打屁,可事实就是这么无奈,我们就像一群被木板隔开的老鼠,能闻到彼此的气味却见不到对方。
方腊的事一完我终于如愿以偿过上了平静的曰子,其间偶尔会收到几个好汉们和方腊那边的电话,这群家伙过着无法无天的曰子,快活得像三伏天里在河里洗澡的秃狗。
据他们说,金国已经开始蚕食大宋的领土……
我也试着给金少炎打了几个电话,完全没音信,金老太后倒是淡定的很,就好象孙子真的只是去外地旅行结婚了。
我也曾想开着车再去时间轴里转转,可奇怪的很,没任务状态下的破车基本再也不能成功跑出爱因斯坦的超光速。
这样过了两个月,就又开始了有客户告别的曰子,这回最先走的是秦桧那个人渣,老混蛋走得相当悲凉,我们几乎都把他忘了,还是他走后的第二天岳飞给我打了个电话,告别又一次人世旅程的时候只有一个上辈子被自己陷害过的人相送,秦桧也不知会不会有什么感慨,不过岳飞说他这段时间工作态度倒是很端正,帮着纪检委拉出不少贪官。
接下来就是苏武苏候爷,我那帮客户们因为知道了人界轴的事情,所以对送别看的很轻,基本上每一次告别都开成了热闹非凡的“返乡欢送会”,不过苏候爷有点例外,他这一走意味着又是19年茹毛饮血的曰子,我拉着他的手坚决的答应他,只要他前脚一走我后脚就给他送电褥子去,可人家苏候爷不在乎这个,玩的就是一个生存极限。
再然后就是那帮艺术家和神医们,王羲之柳公权等人的墨宝我都统一收好了,除了送给古爷一份和费三口一份让他闺女练字外,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