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他一眼,在他胸口上打了不轻不重的一拳:“下辈子争取做个好人!”
秦桧道:“彼此彼此。”
就这样,在我们的目送下,岳飞和秦桧这一对生死冤家慢慢消失在远处,我有点开始理解岳飞了,我要是他也不杀秦桧,那样真的是便宜他了,有一种仇恨不是死亡就能消除的,岳飞永远都不会原谅秦桧,也永远不会杀他,这是最残忍也最宽宏的惩罚。
当然,秦桧这小子的赎罪心理大概是有一点,但更多的绝对是怕留下来遭到我们非人的虐待。
我来到徐得龙跟前,说:“现在谜团也解开了,我和何天窦打仗的时候你说你们两不相帮,是因为你们需要他的记忆恢复药,而且茫茫人海,你们更需要他帮你们算出岳元帅这辈子的生辰对吧?你们欠何天窦一个情。”
徐得龙一笑道:“也不全是,不过现在没什么区别了。”
事情告一段落,陈可娇从后面轻轻拍了拍我,小声说:“我跟你说几句话就走。”
我扭头看包子,包子难得开通地说:“去吧,患难之交嘛。”随即在我耳边咬牙,“可以抱一下,不许亲!”
我和陈可娇来到路边,她这时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时的姿态,淡淡地跟我说:“你们的事我都看见了,不怎么明白,也不想多问,我只是想正式地谢谢你救了我——还有以前帮过我的。”我正不知说什么好,陈可娇忽然一低头从怀里拉出一条项链,它的坠子上,挂着一尊晶莹的观音,陈可娇很难得的顽皮一笑,“其实这尊玉观音一直戴在我身上。”
我接过来看了几眼,诧异道:“你不是想送给我吧?”
陈可娇一把抢过去:“想得美,就是给你看看。”
我瞄了一眼朱元璋,嘱咐她:“赶紧收起来吧,别让原主看见。”
这时何天窦忽然不知从哪冒出来,他装作不经意地跟我擦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