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画戟竖绑在摩托上,活像个给人装窗台的。
吕布见工人们还没忙完,就自己往下解方天画戟,我掏出根烟来走上去——在别人眼里他是吕布,在我眼里他是从小跟我掐架一起长大的二胖,不打声招呼说不过去。
我把烟递给他:“来啦?”
二胖看了一会我手里的烟,有点犹豫地说:“为了这次决战,我都把烟戒了。”
“戒多长时间了?”
“……今天早上戒的。”
我在他屁股上虚踢一脚,笑骂:“抽吧!一根烟就能把你抽死?”
二胖不好意思地点上火,说:“你们早来了?”
我说:“刚来。”
然后我们俩就又没什么话了,本来么,我们现在属于敌对阵营。
二胖把方天画戟拄在手里等工人们收工,可那几个人只顾忙活,把大白马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小心地刷洗了,最后二胖实在不耐烦了,叫道:“你们有完没完?那是匹马又不是个摩托,老擦什么擦,漆皮蹭掉算谁的?”
那几个工人听他一喊急忙加快速度,然后灰溜溜地上车走了。
二胖把戟插在草地上,从摩托车后座上又解下一大堆东西来,拆开一看,原来是一件做工精良的皮甲,不过一看就知道是现代手工,应该也是何天窦给投的资。
二胖把皮护胸、皮披肩都穿上,我失笑道:“嘿,青铜圣斗士呀,还没打完十二宫呢吧。”
二胖不自在地笑了笑,把烟头丢在地上过去仔细地检查大白马的马肚带,然后翻身上马。项羽见状也从煤车里把霸王枪捞出来上了兔子,两个就骑在马上在场子绕起大圈来,由小跑到快跑到飞奔,那匹大白马虽然骄矜,但一跑起来真是没的说,和兔子齐头并进在草地上一白一黑跑得两道离弦的箭相仿。
我纳闷道:“这是干什么呢?”
林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