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影。
午睡,被褥会不会突然隆起。
甚至是就连上厕所。也要小心门口是否上锁。对于偏执的少女来说,一切可利用的条件都是必要的。这当然包括各种蕾丝吊带,性感内衣。不过在天真活泼的少女身上,这种性感的玩意显然不大合适,倒让血瞳有修笑不得。
如此一连过了七天,血瞳终于忍不住了,对玫丁问道。
“为什么你总想着侍寝?我不是已经拒绝了吗?”
“那……那个……”玫丁一脸潮红。害羞的那样哪里还是那个追着要侍寝的少女?在血瞳炯炯有神的目光下四次躲闪。
“人家听说……只要服侍了主人的护士,才是真正的护士么……这是条例上规定的,是职责,嗯,对了。是职责!”
少女仿佛找到了行为的依据,突然理直气壮的说道。
看着她精神焕发的模样。血瞳再次无语了。然后他想了想,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确定,知道什么是侍寝?”
“不要小看人!”玫丁愤怒了,小脸憋的通红。“侍寝……侍寝谁不会啊?不就是咬一咬,然后按按摩。再然后……再然后……”
“再然后怎么样?”血瞳觉得自己问出了有生以来最傻的问题。
“再然后……就是睡觉嘛!”少女果然恼羞成怒,椅着拳头叫道。“你。你难道连人家睡觉的样子也想偷看吗?我……我告诉你,那可是不行的哦。要做怪蜀黍的话,我会喊保卫员哥哥来打你。”
少女很威武的叫嚣着,血瞳也松了口气。
还好,原来她真的不知道什么是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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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之后,第七星塔的顶端,邓尔多站在落地窗前伸了个懒腰。站在他这个角度可以轻易俯瞰整座城市。所有的一切都焕发从欣欣向荣的景象。
在他身后,三名白发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