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大声答应着,转身跑去安排医护人员和车辆。
阎锡山回头又看了一眼空荡荡的窑洞,心中一瞬间也觉得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很多东西,这些东西平素看不见,摸不到,却令他无时无刻不感到温暖,如今,融融的暖意却随风而去,任他如何努力,都再也无法将其抓在手中,只留下挥之不去的遗憾。
“老总,那骑一师的事情。”见阎锡山半晌都不说话,王靖国走上前,硬着头皮提醒,眼下的确不是该提这个茬的时候,但事关晋绥军的安危,他不得不迎难而上。
好在阎锡山也分得清轻重缓急,想了想,用极低的声音回应,“先搁置吧,你们两个谁也不要走漏风声,特别是你,赵印甫,我知道你心软,但对于这种脑后生者反骨的人,绝对心软不得,咱们等上一两个月,先把姓邹的调回來述职,然后,再找个沒有隐患的方式,解决掉赵瑞和其他人的问題,尽量不要弄出太大动静,以免影响到军心。”
“是。”王靖国和赵承绶两人赶紧答应,用身体语言表示自己完全服从司令长官的命令。
“还有。”阎锡山狠狠咬了咬牙,眼睛里涌现了一丝怨毒,“治安,你回去后,代表我发一份电报给渝城,催讨一下今年该划拨过來的军饷和各类补给,按八个集团军的编制要,咱们晋绥军处于抗战第一线,理应多拿一些。”
“这”王靖国愣了愣,有些跟不上老长官的思路,从军统近期的的反应上來推断,晋绥军跟曰本人在暗中谈判的事情,渝城方面已经掌握一些相关情报,在这种情况下还加倍讨要粮饷补给,岂不是逼着渝城方面主动跟晋绥军摊牌么。
“让你去你就去。”阎锡山狠狠瞪了他一眼,大声补充,“别瞎琢磨,在跟某些人打交道方面,你还差得远呢。”
“是,卑职鲁钝,多谢老总指点。”王靖国迅速明白过來晋绥军的底气何在,佩服地向阎锡山鞠躬,姜到底是老得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