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讪地说道,“但是也有可能,是九十三团存心围点打援,故意留着他们最后才打。”
“王爷心里头明白就好。”吴鹤龄声音再度陡然转低,低得几乎令德王集中全部精神才能听清楚,“但是,王爷您明白,曰本人却未必明白啊,他们还以为您手里隐藏着的实力沒消耗干净呢。”
“你是说?”伪德王原本就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先前装傻,完全是一种职业姓习惯而已,此刻既然已经决定一切都按照吴鹤龄的谋划办,反应速度立刻变得快了起來,“你是说让我的人故意打败仗,放弃几处关键阵地,让曰本人觉得锡林郭勒的局势已经彻底不可收拾了,他们才会抓紧时间调兵过去。”
“非但是几处关键阵地,必要时,连王府所在地都可以放弃。”吴鹤龄拿出一幅壮士断腕的表情,郑重地说道,“您的最宝贵财富,不是王府和里边的珍宝,而是名下的牧人和牛羊牲口,让管家带着牧民们向西游牧,把王府给了九十三团又能如何,他们总不能一把火把王府给您烧了,而曰本人一旦发现锡林郭勒要彻底丢了,必然会从四面八方调遣更多的援军去救火,至少,您麾下的几个骑兵师,能趁机调回一半儿去。”
“真的能调回两到三个骑兵师,我还未必怕了他九十三团。”伪德王的精神又是一振,挥舞着拳头说道,“后边有曰本人从东北派过去的援军,前面有咱们的骑兵师,双方前后夹击,定然让九十三团來得去不得。”
“王爷您又冲动了。”吴鹤龄连连摇头,大声劝阻,“虽然到那时候,咱们已经将渝城方面的利用价值榨干了,可也不能立刻撕破脸啊,说不定双方将來还要打交道呢,怎能结下那么大的仇,,依照卑职的想法,届时您的骑兵,非但不能赶着过去报仇,还一定要躲着九十三团走,哪怕是迎头碰上,也别断了人家的归路,自己主动让开就是,反正您那三个师全加起來也不到四千骑兵,草原那么大,跟对方恰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