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乏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低声解释,“桥,附近没有其他桥了么?没有桥,你怎么过来的?”
牧人人依旧满头雾水,眼睛里写满了问号。川田国昭又被气得火冒三丈,一时间却拿对方没有任何办法。作为唯一的俘虏,眼下此人的价值无可替代。如果没有他头前领路,光凭着出发前关东军本部安排的那两个笨蛋向导,大伙想走到黑石城,还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
还是作战参谋白川四郎心思细腻,看出了川田国昭的尴尬,主动走上前,接替他继续跟俘虏交涉,“你的,不要怕。慢慢说,只要你肯帮皇军的忙,皇军,皇军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回答白川四郎的,依旧是一串陌生的语言。不知道来自哪个民族的向导看着他,茫然不知所云。
“钱,我给你钱。你,帮忙!”白川四郎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伪满洲国,继续做循循善诱状。
钱这东西是通用语,向导的眼睛立刻又恢复了明亮。一把抓过钱塞进自己怀里,然后努力配合白川四郎了解鬼子们的真正意图。又费了白川四郎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抓起笔,在远离河岸的同一边画了个小小的蒙古包,大声解释,“&&……¥!”
“你是说,你家在东边,在我们来的方向上?!”白川四郎心里也涌起一阵无力感,强打精神询问。
“&&……”牧人用力点头,唯恐白川四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还又画了一个太阳,表示自己家距离此地大概有一整天的路程。
“那你,那你平时出来放牧,遇到季节河,怎么办?”白川四郎不甘心,继续咬着牙刨根究底。
又是一阵比比划划,在白川四郎被累晕倒之前,牧人终于理解了他的问题,并给出了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答案:一头羊,尾巴朝向河道,遇到季节河,掉头回家就是了。反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