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卖到每斤五块,甚至七块、八块现大洋,倒手出去就是百分之两百的利润,丝毫不亚于炒卖大烟土,
“不过,这包装”还沒谈具体要多少数量,先指了指装浴盐的粗布小口袋,白音忽然大声提议,“这包装也忒差了点儿,好歹也是不亚于法国产的高档货,你就给我拿这种布口袋装着,也忒掉价了吧。”
“这不是批发么。”张松龄终于被人抓到了痛脚,脸上的表情登时变得有些涩然,“如果您打算零售的话,恐怕需要自己再想办法了,我们游击队那边人太少,还得时刻提防着小鬼子來闹事儿,着实沒力气再管包装问題。”
“倒也是。”白音同情地点头,“那你的货能供得上么,第一波,每样我只要五十斤,但以后,恐怕每个月都能要这个数。”
“这个”不光张松龄,赵天龙和赵小栓兄弟两个,脸上的表情也不自然了起來,无论是开榷场,还是试制精盐和浴盐,对游击队來说,都属于是一时权宜之计,既沒得到上级主管部门的批准,也沒什么太长远的规划,毕竟,游击队眼下的实力过于单薄,根本跟小鬼子打不起阵地战,也不可能保护得起一片稳定的根据地來发展自己的产业,
然而如果沒有卖精盐和浴盐的收入,游击队的发展更无从谈起,斯琴在领地上的收益本來就不是很多,冬天时又刚刚被鬼子洗劫过,今年更不可能给游击队提供足够的赞助,而打土豪,分田地那些在中原地区常用的手段,又根本不适合地广人稀的草原,喇嘛沟南麓的汉人聚居里,家里拥有三十亩以上良田的“富农”一抓一大把,却户户都穷得叮当作响,连开荒用的犁杖,都是借來高利贷才买來的,又怎么可能有浮财被动员着拿出來支援抗曰队伍,,
看出了张松龄等人的窘迫,小王爷白音在心里边偷笑,皱起眉头,满脸凝重地继续逼问,“是不是连浴盐的产量也无法保证啊,那可就是太遗憾了,我还希望,跟游击队把这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