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政党,里边山头太多,江湖习气太重,沒站稳脚跟之前还好,大伙为了挣扎求生,只得暂时抱成一个团儿取暖,一旦站稳了脚跟,有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就得算算谁是晁大哥带上山來的,谁是宋二哥的心腹弟兄,谁当初又跟的是玉麒麟卢俊义;开始想着怎么分金子,怎么抢女人,怎么排座位;替天行道的旗子也不想打了,除暴安良的遮羞布也不要了;至于兄弟之间的义气和当初举事的缘由,更是远远抛在了脑门子后,所以用不了几年,他们自己就得把自己给折腾垮掉,不信咱们拭目以待。”
这话说得不可谓不尖刻,偏偏又恰如其分,哪怕是在孙中山沒去世之前,国民党内部的派系倾轧都非常严重,甚至一言不合就架起大炮对轰,或者派遣死士在别人背后打冷枪,宋教仁当年遇刺案就已经非常蹊跷,而廖仲恺的死,则更是不明不白,
然而贺耀祖毕竟是同盟会时代的老资格,即便知道国民党内部有很多痼疾,却容不得一个外人当着自己的面对其横加指责,用力拍了下桌子,冷笑着反击:“他们[***]一切就都好了,内部不一样天天斗來斗去的,要不然,[***]当年怎么靠边站了,以至于连老窝都被我们端了,一口气逃到了陕北。”
“至少[***]还年青,还能不断纠正自己的错误,而你们国民党,却已经病入膏肓。”倪斐君用一句简短话,结束夫妻两个今晚的争执,“我去楼下看看孩子们,你自己吃饭,做好了决定之后,随时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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