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多了,少说也是十几杯!”
面对乌拉的反水,参参也不甘示弱,他晃动着人参须,大声辩解道:“我只是叫依依抿一小口,乌拉拿着大酒杯直接灌依依的。本来依依跟着我都没醉,就是乌拉哄依依喝完那三大杯岩石脸的酒之后,依依才醉的!”
说完,怕颜卿不信,还补充道:“仙医你可以去问贝影!”
“贝影都逃跑了,现在死不对证!你就我诬赖我!”乌拉气急败坏的冲上去,跟参参扭打到一起去了。
不用颜卿动手,他们两个已经是打得遍体鳞伤。
颜卿不动声色的将满地的人参须和何首乌皮捡了起来,扔到水池里去。别看参参和乌拉每天都很随意的样子,其实他们各种小气,特别是参参,人参须看得比什么都重。
颜卿平时想向他讨上两根,还要看他心情好坏。现在他跟乌拉扭打成一团,全身的精华都哗哗哗的往下掉,颜卿不捡白不捡,反正扔到水池里,给阮依依喝水用,也能强身健体。
终于,等乌拉和参参打完架了,颜卿也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块板子,不大不小,正好适合乌拉和参参一起趴在上面。
“每人打三十戒尺!”颜卿的话,没有一丁点商量的余地。
乌拉和参参对视之后,只能认命的趴在上面。
三十下戒尺,乌拉和参参的屁股早就被打得稀巴烂,惨叫声,在佛牙山顶盘旋了足足三日,才渐渐的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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