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急,烦躁起来便说话没有分寸。别看老叟是师傅,他在颜卿面前,说话还从来没有这样放肆。
颜卿把玩着酒杯,他几乎没有喝,但心头早已经醉到不行。他万事只要有阮依依就好,但柴智的事,确实是令人头疼。
颜卿垂着眸子,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仿佛在给自己下决心:“等柴智醒来,再做定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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