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拜上几年,唯独她,连眼皮子都懒得抬,爱看不看的样子,只差啐口痰来鄙视他了。
半躺在床上的阮依依觉得胸口有些闷,哼哼两声后,就在颜卿刚刚替她包扎好手腕正准备站起身离开时,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大滩血来。
不等颜卿重新查看她的伤口,门被柴智一脚踹开,他冲了进来,将颜卿一把推开,坐下来抱住阮依依,急忙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胸口闷……”阮依依瞄了一眼地上的血,心想自己这呕血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呕了这么多还没有晕倒,真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她见柴智心急如焚的看着自己,轻轻说道:“没事……呕了血反而觉得舒服些……”
鱼娘和老叟终于也赶了过来,一路上,他们有意缠着柴智不让他这么快赶来。当他们进来时,看见是柴智搂着阮依依,不禁露出苦瓜脸,再挤挤,都能挤出苦瓜汁来。
好不容易为颜卿和阮依依创造了一个单独相处的空间,结果被颜卿这小子浪费了。老叟想想都觉得泄气,冲进来时,看到地上这滩血,越发的火,对着颜卿就要踢。
“你是谁?”阮依依第一次见老叟,她不认识他,看见他在踢颜卿,忍不住的护短,捂着胸口说道:“你好好的,踢我师傅干嘛!”
“真正是女大不中留,我是你祖师爷啊!”老叟觉得很委屈,他看向鱼娘,向她求救。
鱼娘见柴智搂着阮依依不放,轻轻一提拎,就把他拎开,扶着阮依依坐了起来。
阮依依跟鱼娘最亲,她靠在鱼娘肩膀上,见她点头,才相信,老叟是自己的祖师爷。
但她对老叟没有太大的好感,阮依依只是轻轻的喊了他一声之后,便不再理他。
“你你你!你这个娃真没良心!”老叟原地一转,变了个人样,阮依依看得瞠目结舌,与柴智异口同声的喊道:“老掌柜!”
鱼娘不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