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措词。阮依依没有给他机会,继续说道:“那时候,师傅对阮阮很冷淡。”
“怪师傅……那时候没有好好待你……”许久,颜卿才憋出这句话来,他没有解释,也没有回忆,只是道歉。
阮依依停了下来,这次,他们在梦境中走得时间太长,她开始觉得胸口有些闷。颜卿见状,上前扶着她,让她坐在一颗横长在地面上的大树杆上,看着她呼吸困难,却不知该如何帮她。
阮依依想揉揉胸口,颜卿急忙阻止:“揉不得,会移动铁针的。”
阮依依刚覆上去的手僵在原处,苦笑之后,只能轻轻的按着,还不能太用力。颜卿又是心疼又是恼火,他心疼阮依依这旧伤总不能好,又恼火自己在这里无法帮她。
“不碍事,只是偶尔疼……许是乐安城的冬天太过寒冷,所以有些受不了……”阮依依反过来安慰他:“师傅,你还记得佛牙山吗?那年佛牙山顶下大雪,阮阮调皮在铁链上走动差摔下去,把师傅气坏了,将那铁链都打断了,说什么也不许阮阮在上面玩了。”
颜卿见她还有力气说话,笑笑,劝道:“你先歇口气,别再说话了。你以前在佛牙山不乖,现在大了,还想不乖吗?”
阮依依看着颜卿,莫名的,露出一个凄惨的笑。
颜卿看得心颤了一下,伸手,虚虚的将她搂住。因为害怕碰到她的胸口令铁针位移,颜卿只是伸出双臂,搂着阮依依的肩膀,身体之间,保持着三个拳头的距离。
尽管不能象以前那样,紧紧的相拥,但能感觉到彼此的温度,阮依依已经很满足了。
“还痛吗?”颜卿和阮依依保持这个姿势很长时间,谁也舍不得先挪动,尽管这样两个人都不舒服。
阮依依摇摇头,这铁针的伤,总体上是好了,但多了一些后遗症。比如,没有规律的疼痛,比如,不能做剧烈的运动,比如,不能再这样紧密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