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反而还要继续前行。
颜卿狠下心来,一咬牙,将阮依依抱起背对着窗户坐在桌上,而他,很快就挤进了阮依依的腿间。
阮依依被颜卿这个举动吓得差点就要从桌上跳下来,如果不是颜卿早有准备,用腰身挡住了她,肯定会被阮依依直接推倒。
“师傅,你想干嘛!”阮依依与他相处这些年,早就摸透了他的性格。阮依依有本事,仅凭着颜卿蹙眉的程度就判断出他心情有多糟糕,或者只需要瞟一眼颜卿的眼眸,就能了解他下一步想做什么。
颜卿很少挑眉,除了两种情况——一是他想做坏事,二是他不屑于某件事。
以目前这种情况,颜卿只可能是想做坏事。
阮依依自诩是个敢作敢当的女汉子,但真正要做些重口味的事,她还是心有胆怯的。
刚才只是假装激.情的叫叫而已,又不来真格的,阮依依觉得没有什么。但看着颜卿这意思,他还当真准备演个春宫秀,秀给那个来偷窥的小人。
颜卿不是这种人啊,不应该啊!
阮依依一直在琢磨这件事,猜测他今日如此反常,十有**是因为刚才她总揪着柴卿的事来说,刺激了他。
所以他这样着急的想用身体来证明,他对她的感情,是真挚且直实唯一的。他太过于迫切的来证明,以至于故意反其道而行之,要在那个偷窥者面前,大演春宫戏,对内安抚阮依依,对外则警告有心之人,不要有非分之想。
颜卿抓住阮依依的双手,一只手就轻松将它们固定住,反剪在她的身后,然后低头,顶着她的额头,喃声低语:“害怕了?不喜欢?”
颜卿的声音,平时很冷清,即使在与阮依依交淡的,会额外的多些宠溺和疼爱,但他长年修行,早已习惯将感情隐藏于无形之中,所以,外人听来,还是会觉得他太过冰冷,不够热情。
只有阮依依才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