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没有打算才来问师兄你的!我都不敢让依依那傻丫头知道,怕她一时兴起又惹些烂桃花,到时候把师兄你气得又不成人样,再去把别人骨头打折了,可怎么好!”
面对项阳的指控,颜卿只是虚心接受坚决不改。他见项阳也没有主意,便说:“你都一一退回去吧,只说是陈叔不懂规矩才接了礼,若是你在,必定是不收的。”
“这个是自然,只是……”
“只是这些人敢大张旗鼓的送礼上门,想必就没这么好退,是吗?”颜卿头痛的揉着眉头,淡淡的说道:“依依她虽然在京都出名,但她并不是个交友广泛的女孩。她的喜好若非是我们这般亲近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我相信国公府的下人都忠心耿耿,不会出卖这些信息,但那些不相干的人却能有的放矢,只有一种可能……是我们当中的某个人,故意叫他们来上门提亲,授意送这些财礼的……”
“可是,这样做能有什么好处……唉。”项阳这么一说,颜卿就懂了。他们都明摆这件事的幕后指使是谁,目的何在。
本来还愁眉苦脸的两个,说到这里后反而还心情好了起来。项阳叫来陈叔,温了壶酒,与颜卿在藏宝楼里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来。酒过三巡,项阳微有醉意,这才摇着头,感叹道:“浓儿变了……”
颜卿转着手中的酒杯,默默的看着,许久才说道:“是的,变得聪明了,也自私了……”
“唉,当初她非要嫁你,你又不肯。她气得下山,偏巧又遇到了吴洛宸……这真是命啊!当时,她要嫁给吴洛宸时,师傅气得恨不得拿戒尺把她的腿打断……浓儿性子太过刚烈,又犟,就是不听师傅的劝,唉!”项阳仰头又喝了一杯,浓烈的酒香在喉头散开,火辣辣的,直冲上眼睛,他的眼眶红了,带着点点湿润:“师傅最心疼的就是浓儿。想当年,师兄和我为了学医的事挨了师傅多少打骂,每次都是浓儿出面来劝才免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