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笼雨楼,项阳还是按捺不住心里那点八卦欲/望,腆着脸凑上前问颜卿:“师兄,王仕青那笨蛋到底做了什么事,把你给气成这样了?”
颜卿自然不会回答他,其实,连他自己都没有想清楚。
他只知道,当他看到王仕青的手摁在阮依依身上时,当阮依依肆无忌惮的叫嚷着要嫁王仕青时,他全身气息紊乱,象脱缰的野马在身体里四处油走冲撞,就在他起杀意时,锢心咒起了作用,这才阻止了他想锁喉掐断王仕骨脖子的冲去,改为折肩断腕。
幸亏有阮依依的及时阻止,才令他心神归位,灵力收敛,恢复理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项阳见颜卿不答,也知道自己问不出个所以然,快步跟着进了笼雨楼。刚上二楼,就听到里面抽抽噎噎的哽咽,进去一瞧,阮依依已经是哭得满脸泪水,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红通通的,泛着泪光。
阮依依一见颜卿进来,本能的后退,害怕的将双手藏在身后,好象颜卿也会折断她的手腕。
项阳冲着渺烟招招手,看眼下这情形,阮依依一定把刚才发生的事细细的告诉了渺烟。既然从颜卿那得不到消息,问渺烟一样可以。
渺烟陪着项阳去后花园散步,边走边说八卦。笼雨楼里,只剩下颜卿和阮依依,安静得,连呼吸都必须放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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