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计较,只是笑,好象他所有的笑容都藏在心底,只在看到她时才会逐一显露。
他看她时,阮依依只装看不见,低着头将那些画纸摆放整齐后又再弄乱再摆好。两人僵持了会,颜卿这才从怀里拿出个小木盒,放在床边,说:“这是新炼的丹药,一日一粒,连服十粒。”
阮依依没想到他是来送药的,以前的那些她都还没有吃完,怎么又送来新的。
她狐疑的打开药盒,只见里面的药丸只有糖豆那么大,每一颗都鲜艳如血,药香浓烈,带着熟悉的味道,直冲她脑门。
阮依依如醍醐灌水,顿时明白了。这药丸,正是颜卿一个多月前取心尖之血所练而成。
“师傅……”阮依依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过于生硬,心中愧疚。虽然生气,但颜卿待她确实不薄,那般别扭,着实孩子气。
“这十日,暂时别再吃别的药丸。”颜卿拿出一颗药丸要喂她,阮依依别过头去,伸手接过药丸干干的咽了下去。许是吞得急了些,小小的药丸象长了倒钩似的挂在喉咙里,怎么都咽不下去。
阮依依大声的咳嗽,一张脸胀得通红,跟关公似的。她正弯着腰惊天动地的咳着时,颜卿已经端来水,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慢慢的喂着。。
这个时候也不是讲个性的最佳时期,阮依依大口大口喝着,连灌了三杯水才将那药丸咽下。
颜卿帮她顺气,小心的在她后背捋着,担忧的说:“吃药也不让人放心……”
“师傅何苦担心这事,等阮阮嫁了人,自然有夫君抱着喂药,总归不会比师傅你差。”阮依依象刺猬似的立刻武装起自己,伶牙俐齿,冷眼冷语:“无忧国是一妻多妾,说不定阮阮还会有很多姐妹。到时候,请这些姐妹们一并来帮忙喂药,还怕咽着不成?”
颜卿见阮依依说这话时,一点喘气都没有,流利得跟吃了钢蹦似的巴拉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