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侍卫们只一惊,想到王爷的冷血,剑竟然真的刺向了墨君玦。
墨君玦冷笑一声,足尖一点就要与侍卫打起来。
“住手!”
就在两拔人要打起来时,书房内传来墨无情疲惫的声音。
侍卫们仿佛被机关控制般瞬间收回了长剑,而墨君玦却气不过的一人给了他们一个耳光,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
侍卫们站得笔挺,没有一丝的表情。
墨君玦这才推开了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刚走进去,就对上了墨无情不赞同的眼神:“你不该羞辱他们,他们将来都是我留给你的侍卫,是你最忠实的仆人。”
“忠实?”墨君玦冷笑:“恐怕他们只忠实于你吧。”
“有区别么?”
“你说呢?”
墨无情直直地看着他,良久才叹道:“唉,真是冤孽啊!来吧,既然来了,随我来吧,反正我时日无多了,我也不能让你永远糊里糊涂的不知道生身的父母是谁!”
“生身父母?”墨君玦眼中闪过一道迷惑。
“是的。”
墨无情不再理他,而是顾自往里屋走去。
待墨君玦走进去后看到满墙的仕女图时,惊得呆在了那里。
那是一个女人的一生,从出生,到幼年,到少女,一直到风华正茂,各种姿态,各种风情,竟有数百张之多。而那画风手笔分明是出自一人之手。
那手法他十分的熟悉,全是他这个多才多艺的皇叔之手。
从画卷的颜色来看,最远的已然有了近三十多年的样子了。
“孩子,认识这画里的人么?”
“认识。”墨君玦哽咽地点了点头:“是母妃。”
“是啊,她是你的母妃,这世上最美好,最善良的女人。”他轻抚着其中一张画上女人的脸,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