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而将雪芙子换进去了呢。”
“没有,当然没有,这香囊,我从未离身,怎么可能有人换了呢?”
“是么?老夫人确定么?”
“当然确定,这香囊自从你送来之后我从未离过身,就算是睡着了也一直放在我身边,不会有第二个人碰过的。”
“这么说老夫人是认定孙女要害你了?”
秦氏虎着脸不说话。
司马九冷笑道:“杨大小姐的孝心是天下皆知的,就那给秦老夫人祝寿时写下的一百个寿字就能显现出来。”
秦氏脸一僵,才不情愿道:“也不能这么说,许是你年幼不知道这雪芙子与檀香相克。”
“不,我知道!”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惊讶地看着晨兮,连司马九也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二姨娘与秦氏则狂喜不已。
晨兮的手伸入了香囊,将里面的香料取了出来,轻捻后闻了闻,不惊不怒侃侃而道:“雪芙子,生于冰雪之地,三年一开花,三年一结果,果子香气四溢,有提神醒脑之功效,又有沁肤留香之功能,只要碰着之人三天掌中留香,不散不去。因此广为众家千金所喜,只是此香虽好却有一弊端,就是不能与檀香合用,长久使用会使人口舌干燥,脾虚体虚,终将死于力竭之状,不知道我所言对不对?”
说完,晨兮嘲弄地看向了那大夫。
那大夫浑身一凛,愣在那里,他不知道杨大小姐居然还是懂药理的。
司马九喝道:“混帐东西,杨大小姐问你,敢不回答?”
“是的,是的。杨大小姐果然聪明过人。”那大夫抹了把汗,谄媚的笑。
“呵呵,老大夫夸奖了。”晨兮轻笑,笑过后陡然冷道:“敢问老大夫行医几年?”
“老夫…老夫…。”
“混帐,老糊涂了么?连自己行医几年都记不清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