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你要是卑鄙下流的,我就是更卑鄙下流…。”
“我要是女人呢?”
“我就更是女人…。”司马九得意忘形的顺着说了下去,待一说出口才知道上了晨兮的当,顿时对晨兮怒目而视。
晨兮一把拍下他的狼爪:“姐姐,我忙着呢,你要玩到一边玩去!”
“杨晨兮,你想死么?”司马九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她理也不理他,转身而去,围着李致远的帐篷仔细看了起来。
司马九一人在那里横眉冷对了半天,终是觉得抛媚眼给瞎子看,很无聊,遂也跟在晨兮后面一起探查起来。
“九皇子,你看。”突然晨兮指着帐下一个十几厘米直径的窟窿,眼中一亮。
司马九凑上前一看,那圆柱型窟窿光泽而圆润,沿着这处往床的方向流下亮晶晶的粘液,不禁恶心地退了几步:“这是什么玩意?这么恶心?”
“这是吃了李致远的东西。”晨兮拈了拈粘液放在鼻下闻了闻,鼻微微皱了皱。
突然她把手指放入了嘴里,轻轻地舔了舔,眉皱得更深了。
“杨晨兮!”司马九吃惊地叫了起来,目露恐惧之色:“你…你…。你居然还尝这恶心的粘液?”
“还好,有些甜,是酿蜜蛇的体液。”
“酿蜜蛇?”司马九又跟好奇宝宝似得眼中一亮:“听说过蜜蜂会酿蜜,没听过蛇还会酿蜜的。”
“那是你孤陋寡闻!”晨兮毫不留情的讽刺。
“杨晨兮,你不讽刺我会死么?”司马九恼羞不已。
“谁讽刺你了?本来就是啊,这酿蜜蛇之所以叫酿蜜蛇不是因为她会酿蜜,而是因为他浑身是宝,所有的东西都是甜的,尤其是体液,比蜜还甜,而且还有强大的愈合力,听说吃了它的体液后,以后受再大的伤,那伤口都能以最快的速度瘀合,而且还不会留一点的疤痕。”